《拈花》如此迷人,让人感动。我们画什么?我们画的是振频。“n”形拱门犹如佛像背光,女孩如你童年一样不经意还复你在的世界,那是一只划过你生命的蝴蝶和花朵。正如精美的卷草石拱券,一半是显化,一半是未知,一半是沙界,一半是须弥。红墙的斑斓即是所有生命共振的状态,让那稍纵即逝的红尘之美,如此有仪式感,被轻松印象出来。画家的无聊瞬间,在无意识中透出全然当下的单纯。正如泰戈尔所说:“让我们把清晨浪费在无用的歌曲上吧。”《拈花》画面营造了超时光体验,无偏无执,却番番其味,连接本自具足的当下。我们从未见“观自在”的真容,却可以同频于此时此刻的观自在,拈花姿态万千,无分无别,无痴无念,你正好也在,足够。